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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最后的幸福(下)

第十八章 最后的幸福(下)

“要记住,她们和你的相遇与相爱是必然的,因为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替身使者是会相互吸引的,用于你们身上也一样,前世有缘,今生也会再次结缘,命运本来就不是定数,一切都在变化,所以不要做什么傻事,珍惜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吧,不要犯我当年的错误了啊,小家伙。”这是撒旦留给舰长最后的建议,说完后,他就回到了舰长意识空间中继续沉睡了,毕竟现在这具身躯的主导者是舰长,即使作为至高神的他,也只不过能在轮回中保留意识,行动一段时间后,还必须回去沉睡。

“我能想起来,她们能想起来吗?她们表面上是爱上了我,但实际上呢,估计也只是吊桥效应吧,因为第一印象很好再加上前世的影响以及我本人性格的加分,或许还有过去的因缘,所以她们才会爱上我,但是时间一长呢,也会厌倦吧,毕竟,我是一个很无趣的人啊。”舰长摇了摇头,做起了自我欺骗,毕竟他是知道的,爱情可以比任何东西都脆弱,也可以比任何东西都坚硬,很显然,舰长是能看出她们对自己的爱是属于后者的,但是,他依然选择了自我欺骗,他,始终无法正视自己的感情。大概是幼时的经历,让他始终认为自己不配作为一个人而活着。

“那么,神的第一使徒,怪诞的魔术使,托利克希斯·亚拉尔尼斯啊,接受我的怒火吧。”舰长睁开了眼睛,十分平静的看着眼前那个戴着能遮住整张脸的魔术帽青年,他微笑着,随即手上便出现了一把剑。想要杀死一个人,你首先要得从心里开始,那个人,在你心里已经是个死人了,所以不要对一个死人,抱有太大的怨恨啊。

“你已经死了。”舰长笑着说道,随即剑光一闪,舰长便向着被称为托利克希斯的男人斩去……

………………

“呃,真大啊……”舰长有些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个巨大的游乐场,说实在的,这是他第一次来游乐场,在他过去的五百万年人生中,他并没有到过这个地方,甚至在意识神游的状态下也不曾来过名为游乐场的地方。

大概是恐惧吧,舰长这样想着,他没有名为童年的经历,幼年只有杀戮和与阿尔萨特的真挚友谊比较令他怀念,同时也有那个不堪回首的记忆。这里大多是情侣与亲代与子代常来的地方吧,自己在之前并没有名为恋人的关系缔结方,至于父母也是很少见到,甚至是在自我封印以后才和父亲与母亲多谢沟通了,好像家里也只有卡斯兰娜小时候来过,那也是跟朋友来的,自己因为要担负起保护世界的责任与使命,不可能时刻陪着他,但是自从自己的那次错误行为后,他也没有再到游乐场里了,甚至他的儿孙们都是由母亲带着来的。

“呼,真是的,我真的好羡慕你们啊,至少有过关爱自己的人,一个家,一段幸福的经历与过往。我啊,纵使再怎么强大,也不曾拥有过一个童年,只有一段灰蒙蒙附带着些许的色彩和斑驳血迹的过去而已。”舰长轻声说道,不过跟随在他身边的女武神们并没有听见。

舰长确实很羡慕这群女孩们,德莉莎有着奥托的关爱,姬子有着隆介的关爱,芽衣也有她母亲的关爱,布洛尼亚就算是被当做过兵器使用,但后来也有可可利亚那个女人对她的关爱,琪亚娜……虽然很不想承认齐格飞是否具有养女儿的能力,但不可否认他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确实给予了琪亚娜足够的父爱。符华吗,自己曾经窥探过她的记忆,在崩坏爆发之前,她确实拥有过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有着爱着她的父母。

至于自己,甚至不敢想起那段悲惨的时光,只有在老师和自己在一起以及带卡斯兰娜和与阿尔萨特共处的那段时间里才会觉得有些快乐,老师会给他将许多故事与人生哲理,卡斯兰娜的童真让自己动容,与阿尔萨特共同度过的青春才让他觉得自己拥有了可以信赖的友人。

但是,父爱,失去太早了,母爱,那些人根本不给自己享受的机会。

自己的父亲并没有给予自己过多的父爱,因为他也肩负着守护世界的责任,唯有的几次见面他也是没有给自己足够的关爱,只是喝着闷酒,给自己说一些胡话,讲述他狂霸酷炫拽的故事,他从没有对自己展现过沉稳,大度,他让自己知道的,只有拳头硬才好说话。确实,正如他那时对他所说的,他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之后,父亲死了,战至力竭而亡,那时,在自己的眼中,支撑着天的英雄倒下了,自己没有了精神支柱,只有拼命的变强,希望能够成为像他那样的英雄,但是自己始终无法成为他,因为人是各不相同的,如果自己早一点知道这个道理就好了。自己背负了太多,有些完全就是他甩给自己的摞子,他让自己戴上了宿命的枷锁,绑上了家规的绳索,拖着荣誉的脚铐前行着。他虽然是自己的英雄,但也是造成自己悲惨命运的人之一。

母亲,她也很忙,因为能力的特殊加上第六律者的能力的缘故,她常年都得去治愈从前线送下的士兵,她多次脱力过,几次自己去看她,她都昏睡着,但是给自己留下最深印象的,还是母亲受到那群政客的奸淫,虽然后来知道父亲与母亲在结婚前,母亲就曾多次遭到他人的奸淫,但那几次是自己亲眼所见,给自己当时幼小的心灵留下了巨大的创伤,那群人奸淫完母亲后,蔑视着,嬉笑着从自己身边走过,不屑的往自己脸上涂一口痰是常事,甚至有同性恋癖好的还经常对自己动手动脚,但为了不让母亲更担心,自己还是忍住了,等到他们走后,母亲总会哭着叫着父亲的名字,随即抚摸着自己的脸庞,随后她便昏厥过去,但她教会了自己隐忍,教会了自己温柔,也让自己明白了再柔和的温柔也是有着锋利的獠牙,自己,因为母亲才会拥有这种血性以及为了伤亡最小化而牺牲其他的隐忍。自己,是因为母亲才能够成为一个布局者,但也是因为母亲,自己才放弃了感情,愿意作为一个兵器被使用,只是换来母亲被奸淫的次数略微减少而已。

自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庭,卡斯兰娜甚至是由自己带大的,因为父亲的错误教导,卡斯兰娜的性格甚至与常人相仪,这些,都是自己悲惨的过去,明明总想忘掉,却始终会想起来,我啊,好羡慕你们。

“舰长?你怎么又哭了,像个小姑娘是的,不对,连个小姑娘都不如,这群小姑娘都没哭啊。”姬子突然凑到了舰长旁边,一把搂住了舰长的胳膊。

“我……我我我,我有点想和父亲幼时来游乐园玩的时光了,可惜啊,我的父亲……”因为刚才情感的流露使自己流泪,所以舰长现在决定保持镇定。于是为了圆自己的谎,他直接把塞特给卖了。

“哦……舰长也有着悲惨的过去呢……”姬子的眼角泛起泪光,这实际上也在舰长的计划之中。因为姬子也因为崩坏失去了父亲,所以自己说父亲死了容易引起她的情感共鸣,因此她也不会多想,这样就能把刚才自己突然流泪一件事给掩盖过去。

“那么,不提伤心事了,去玩点刺激的,那样也有助于抚平情绪。”突然,德莉莎拍了拍舰长的后背,虽说是拍后背,但因为身高问题,德莉莎也只拍到腰而已。不过,她倒是兴致勃勃的指着远处的过山车。

“可以啊,有些事儿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向前看才是最重要的。”舰长一把擦去刚刚留在眼角的泪水,同时他也温柔的拭去了姬子眼角的泪水。

“诶?!舰长!你……”似乎是对舰长的举动感到惊讶,姬子直接后退了一步,甚至她的脸色也变得通红。

“呃……啊!对不起姬子,是我有些无礼了,我只是不想让女孩子伤心而已,一不留神就这么做了,对不起!”舰长立刻鞠了一个躬。虽然表现得十分恭敬,但舰长内心却十分震惊,他他刚才并没有想这么做,而是身体的本能,自己作为一个战士,五百万年来都没怎么学过约会技术,就连自己对情爱的感觉也都是从五百年前开始的。如果不是自己的缘故,那么只能是自己同化的那些人的缘故了……

连山?不可能,他是靠温柔俘获姬麟的芳心的。卡尔?他就是个闷骚理工男,虽然后来从师于自己学心理学,但他可对情爱这方面一窍不通啊。克洛西?这也不可能吧,他就是个石头,终生未娶的。卡瑟罗德?他是同性恋啊,等等,自己的同性恋癖好是不是被他感染的!呃……不对,哦!对了,一定是他,巴蒙利亚,第七文明时代的最强战士,准神实力,外号情圣,号称上到八十岁,下到十八岁的女性都是他的菜。有着过万的情人,儿女也过万,自己的撩妹技术完全是被他感染的吧!算了,以后还是少同化人吧,要不然整到迟早有一天,自己一定会被弄成人格分裂。

就在舰长思考他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娴熟的撩妹技术的时候,一行人已经到了过山车下。就当舰长刚回过神来,他就看到布洛尼亚在跟过山车的工作人员交谈着,正当他要听她们在说些什么时,姬子拉了拉舰长的手臂。

“怎么了?姬子?”舰长有些疑惑的说道,更让他疑惑的是姬子的表情很羞涩。虽然自己也是有几段感情经历的,但卡莲和他是平等且深入灵魂的爱恋,八重樱和自己算是那种相爱相杀的那种类型吧,瓦尔特,他可是很硬气的,至于齐格飞,也是相杀后相爱吧。但是姬子和她们不同,恋爱中的她更像是一个小女生,让自己有些应付不过来。

“喂!姬子,你可不能越界啊!”突然,德莉莎紧紧的抱住了舰长的腰部。舰长回过头去,发现德莉莎以一种十分可爱的表情看着自己,让自己忍不住想去摸她的头,但是舰长还是忍住了,他得克制一些。

“对啊!姬子阿姨,不带你这么着的!”似乎是对姬子的行为感到不满,琪亚娜气愤的说道,随即她直接抱住了舰长的另一只手。

“呃……这……”就当四个人纠缠在一起,除了布洛尼亚以外的其他人都在看戏时,布洛尼亚回来了。

“那个,布洛尼亚刚才包下了这个过山车,所以大家快点上去吧。”布洛尼亚平静的说道,不过她看到纠缠在一起的四个人的时候,她的脸上闪过一丝嫉妒,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对啊,姬子少校,学院长,琪亚娜同学,人以和为贵,所以还是先放开舰长吧。”符华推了推眼镜,平静的劝说道,同时她也上前把琪亚娜拉离了舰长身边。

“对啊,姬子少校,学院长,琪亚娜,还是先去坐过山车吧。”芽衣也上来劝阻了,最终德莉莎和姬子放开了舰长,众人坐上了过山车。

“啊!好刺激啊!”琪亚娜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欢呼着,一旁的芽衣也没有恐惧,布洛尼亚,就更不用说了,她的表情跟平时一样冰冷。

“诶呀,舰长,人家很怕怕了~”看着在自己怀中撒娇的姬子,舰长咽了口口水,随即他又看向了身旁瑟瑟发抖的德莉莎,她似乎有些恐高呢。

“你们两个,唉……怕的话就闭上眼睛然后抓住我的手吧。”舰长温柔的说道,随后姬子和德莉莎真的按照他所说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分别抓住了舰长的两只手。看着布洛尼亚所造成的的以最大速度飞速行驶的过山车,舰长实际上一点都不怕,毕竟他和阿尔萨特信仰之跃玩过多少次了,高速空中复杂情况追击战也经历过好几次,甚至有几次是从大气层外坠回地面,所以高速行驶的过山车对自己只是小儿科而已。

………………

鬼屋

“啊!有鬼啊!”德莉莎大叫着,前面有一个无头鬼正缓慢的向她走来。

“咚!”舰长一脚踹飞了那个扮演无头鬼的演员,随即也像之前对姬子做的那样,他也弯下腰来,温柔地拭去了德莉莎眼角刚刚被吓出的眼泪。

“不要害怕,我在呢。”

………………

电玩城

“看来舰长的修行大有成效,是我有些怠慢了,我甘拜下风。”符华向舰长抱拳,随后深深的鞠了一躬。

“舰长,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按照布洛尼亚的计算,布洛尼亚打出的分数已经是是这个游戏的极限分数了,尤其是三分二十秒出现的那个敌人,按照游戏的系统设计是完全无法被消灭的,但舰长却消灭了,请告诉布洛尼亚。”布洛尼亚倒是一脸严肃的看着自己,舰长很不想告诉她自己其实是用侵蚀之力侵蚀了游戏机,再加上自己用了时间减速才打到这么高的分数的。

“那个,我……”舰长突然有些支支吾吾的,随即他在身后摸索了些什么。

“舰长,请告诉我们拿高分的秘诀!”两个人一并走上前来,紧紧的盯着舰长。

“其实没什么啊,我只是……”还没说完,舰长突然从身后拿出了两个东西,一个是一个十分精致的吼姆玩偶,一个是做工非常精美的发簪。

“哦?这是舰长送给我们的吗?”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布洛尼亚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那个吼姆玩偶,而符华的眼神则盯着发簪。

“当然了,这是我准备了好久的,你们喜欢就好。”

………………

碰碰车

“呼啊!”琪亚娜驾驶的车轻而易举的把其他车子撞开,就这样,琪亚娜驾驶的车在车群中横冲直撞。

“阻挡在我面前的愚蠢之物,粉碎吧!”琪亚娜中二的说着,随即又撞开了一辆车。

“谢谢啦,舰长,我玩的很开心呢。”玩完之后,琪亚娜笑着对舰长说道。她啊,舰长明白,只是想自己多陪她一些时间,她啊,从来没变呢。

“那么,琪亚娜,玩累了吧,吃点东西吧,是我做的,可能没芽衣做的好吃,但请品尝一下吧。

………………”

迷宫

“舰长,这里。”芽衣带着舰长穿梭在迷宫里,这个迷宫是难度最大的,甚至无法留下标记或物品来辨别位置,不过芽衣似乎完全不需要这些,在第三律者觉醒后,虽然第三律者被压制住了,但她却因此得到了对雷电的感知能力,譬如,生物电流或者是电路电流。

“就是这里!舰长!”芽衣牵着舰长的手走出了迷宫,不过当芽衣发现外面还有人的时候,她立刻松开了舰长的手,红着脸躲在舰长身后。

“谢谢你呢,芽衣,你真的,能够掌控心中的雷霆了呢。”

………………

终于,玩了一天,时间已经是黄昏时刻了,舰长和女武神们此刻坐在沧海市最高的摩天轮上,看着太阳落下时的美景。太阳像是坠入了海中,照亮了大海,起伏不定的海水反射着日光,使太阳落下的地方显得十分漂亮。

“真是的,可惜了啊,真的好想和你们一起长相厮守下去啊,但是为了大计,你们必须要忘掉对我的爱啊。”舰长有些伤感的看着坐在他身旁的女武神,她们仍然嬉笑着,布洛尼亚搂着自己的左手,符华在对面笑着看着他,头上已经戴上了自己刚送的发簪,琪亚娜吃着自己做的食物,姬子也回复了往日那种成熟的风韵,搂着自己的肩,德莉莎则开心的真在自己的大腿上,多么温馨的场面啊。

“多么温馨的场面啊,可惜了这群holky(捷克语:姑娘)呢。”突然,一个迷之声音响起,舰长立刻环视周围,感知也开到了最大,可惜周围没有任何人。但当舰长再次看向女武神们的时候,他惊呆了,她们都被变成了扑克牌。

“kapitáne pane(捷克语:舰长先生),dobré odpoledne(下午好),我想你一定很珍重这些女孩们吧,所以请你跟我谈谈吧。”迷之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在舰长的感知范围内终于出现了一个人。随即,舰长有些忧虑的看了一眼扑克牌,但他还是消失了。

摩天轮的顶层,此刻的时间像是被停止了,万物静止了,不过只有熟悉时间停止的舰长才知道,这只是空间被固定了,人还具有意识,时间还在流动,只不过一切却不能动了。而“罪魁祸首”此刻正站在摩天轮的顶层。

“我是神的第一使徒,托利克希斯·亚拉尔尼斯,在过去,被世人称为,怪诞的魔术使。”男人摘下足以遮住整张脸的魔术帽,深深地向舰长鞠了一躬,同时也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孔。“舰长先生,对不起挟持了您的milenci(恋人)们,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谈话的机会呢。”自称为托利克希斯的青年一挥手,六张扑克牌便飞到到了他的手中。

“说吧,你有什么企图,还有如果我跟你做了交易,答应了你的要求,你是否会放过她们。”舰长平静的说道,他有些看不透这个青年。托利克希斯,这个名字他好像听说过,是后工业时代为数不多的几个无派系准神之一,能力是欺诈与幻术,反正是一个不怎么好对付的家伙。

“别那么着急吗,kapitáne pane,chci si zahrát hru.(我想玩个游戏),只要你能从我手中夺回你的milenci们,我就算你赢,我就此离开,如果你输了,没能夺回来,我就带走她们,想必日后你在对付大人的时候也会束手束脚的吧。所以,můžeme začít hru(我们可以开始游戏了)。”托利克希斯笑着说道,随即他举起了六张扑克牌,接下来就是开头的场面了。

………………

“嗖!”剑光闪过,托利克希斯直接消失了,随即他有出现在了不远的地方。

“嗖!”又是一道剑光,但还是相同的结果,托利克希斯再次出现在了别的地方。

“切!”舰长冷哼了一声,随即一道红光闪过,舰长的头发已然是白中带红了,就像当初神州的赤鸢仙人一样,此刻他五灵加身,凤翼,龙角,麟皮,虎爪,龟甲,这就是用五灵精血培育出的神怒。

“唰!”这一次,舰长的速度较之前提高了三倍,所以刚才的一闪,托利克希斯的脸上多了一道伤口,手中的扑克牌也少了一张,要不是他瞬移够快的话,可能他已经身首异处了。

“对神怒太过大意吗,那么,这样如何kapitáne pane!”突然,托利克希斯甩出了满天的鲜花,随即这些鲜花也都变成了托利克希斯的模样。不过这时,舰长的第二次攻击已经降临到了之前扔鲜花的那个托利克希斯身上,随着一阵破裂声,那个托利克希斯的身体变成了碎花,随风消散。

“啧!”舰长再度冷哼一声,凤翼一扇,满天的天火烧尽了托利克希斯们,但随着火焰散去,又有更多的托利克希斯生成。

“那么,该我了,kapitáne pane。”突然,无数的托利克希斯们重新化作了鲜花,玫瑰花,花们瞬间聚集成了充满尖刺的锁链,舰长再次燃起天火,但丝毫烧不断绳索。此时,还有不少托里克希斯们扔出了无数的扑克牌,扑克牌不断的飞来,舰长也在不断躲闪,但绳索还在缩紧,甚至锁死了空间。终于,绳索捆住了舰长,尖刺深深穿透了鳞片,扎进了舰长的身体里,而扑克牌们也划过了舰长的身体。

“吼啊!”舰长突然向天一吼,直接挣脱了绳索,随即一个拟似黑洞出现在了托利克希斯们所在的地区,下一刻无数的托利克希斯被吸入了黑洞,一切,重归于宁静。

“不错嘛,kapitáne pane,看来我得开大了。”突然,鼓掌声从舰长身后响起,托利克希斯出现在了舰长身后。

“nekonečné sebeklamu(无限的自我欺骗)!”随即,托利克希斯将魔术帽扔出,随即无数虚幻的手抓住了疲惫的舰长,随即舰长的眼睛失去了神彩。

“EsES Hoja de luz desgarra el cielo!(光刃,撕裂天空)。”不知哪来的身影,用骨刃突然划过魔术帽,随即魔术帽碎裂,舰长也恢复过来了。

“阿尔萨特,多谢……”舰长虚弱的说道。

“着眼于眼前的敌人吧,你这家伙,记得一会儿给我报工伤险,还有,我胸口之前被你撩妹时踢的伤你得赔!”阿尔萨特撇了撇嘴说道。

“那么,更有趣了,陪我玩玩吧。”托利克希斯见到阿尔萨特到来,并没有显得慌张,而是继续笑着。

“玩玩,你已经输了啊!”突然,舰长大吼道,随即托利克希斯发现舰长的双目已经没了,空留空洞的眼眶和血迹。而此刻,原本在舰长身旁的阿尔萨特现在正站在自己的身旁,自己的双臂就已经没有了,阿尔萨特的手支在自己的肩膀上,他还用舌头舔着骨刃上粘附的血液,而那六张扑克牌已经在舰长的手上了。

“对不起,我也是幻术大佬啊,我在一开始就牺牲这视力已经开始退化的双眼造出了一个幻界而已,所以你看到的都是假的。舰长笑着说道,随即他拂过自己空洞的眼眶,随即两只新的眼睛长了出来。”

“我们留你一条狗命,你解除封印术,并且你是来打探情报的吧,回去如实告诉神,我们是丝毫不畏惧他的,两年之后,就是决战之日。”阿尔萨特笑着说道,随即他把骨刃比在了托利克希斯的脖子上。

托利克希斯屈服了,随着他念了几句古老的咒语,被变成扑克牌的女武神们恢复了原状。随即阿尔萨特把他砍下来的双臂反接(右手装左边,左手装右边)到了托利克希斯身上,随即两人在托利克希斯的哀嚎声中把他踢回了天上。

“来吧,是时候了结了。”舰长看着女武神们,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随即在舰长的操纵下,那段代表着爱恋的记忆碎片被一个个抽了出来,来到了舰长手中。

“记得,要赔我啊。”阿尔萨特见到舰长做完了该做的事,他也把在场的其他人的记忆都消除掉了,他随即也转身飞向了远方。

“啧……空间,回复吧。”空间被恢复了,摩天轮再次开始转动,但直到摩天轮转完了,女武神们才醒了,只不过,这一次,她们看舰长的眼神有些冰冷,有些不解,甚至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跟他来游乐园。

不过,这些对于舰长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已经斩断大部分情缘了。

“今天,很快乐呢……”在回去前,舰长背对着女武神们哭着。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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